『纠结不断的过往.
 只需要纯真的狠很的一刀.
 所有怨念与爱.
 便在这里了断.
 如果你没有.
 我会借给你.
 金发小王子的剪刀.
 然后.
 我们一起重新来过. 』

↑过往不易·仅为保留↑

感謝一路相伴至此
我會一直在這裡

[赤G]秘密.-.7(官配)

木有新文,搬一个以前的情人节贺文哈哈哈

情人节快乐

***********************************************

 

 

其实,黑暗组织里是有官配一说的。

 

 

Vermouth必须是那位大人的女人,Chianti与Korn形影不离。当然,所谓官配却是有真有假,许多时候不过是互相打趣的一个借口罢了。除了某些人。

Rye在组织里的官配并不是Gin。美艳的女人不知为此叹息了多少回。

 

赤井秀一与这个组织里的绝大多数成员都不相同,这当然不是指他是卧底这件事。不同于多数组织成员都是为了避开警察的目光而刻意经营了一个平淡生活,赤井是借由原本平淡温馨的普通人生活而介入组织的。宫野明美依偎在男人身旁的景象温婉得像一幅不忍惊扰的画。

Rye的官配是个地位低到叫不出名字的女人,其他高层对此纷纷咋舌。

 

更令人咋舌的是他与冷面老大Gin的互动关系,相较之下他那过快的蹿升速度已经算不得什么了。连Vodka都看出其中有些端倪。

怎么说呢,小胖子挠挠头,就是莫名有种跟大哥平起平坐的感觉。

搞什么啊,顶多就是跟我一样的等级。大哥为什么没一枪毙了他啊啊啊?!

 

想不明白的Vodka心中充满文艺青年式的寂寥。

 

 

 

黑暗组织的潜规则出乎意料地具有人性。为钱而来的自然要在分赃时多给一成,追求刺激的才适合安排围追堵截的任务。总而言之,黑暗组织笼络下属的手段相当高明且具有针对性。像Rye这种为情而来的当然得护好他的女人才能让他为组织卖命。

连Vermouth似乎都知道不能对这段平庸无奇的恋情制造太大的障碍。

 

偏偏有人不懂。

 

男人冷着脸在尚未回暖的初春不遗余力地散发着摄人的寒气。Vodka在一旁没敢出声。

他挂上电话,瞥了一眼屋里僵持的气氛,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怎么了。

 

Gin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似的格外有趣。而他想他当然知道其实是怎么回事。明知故问是他最爱做的事情之一。

 

 

这一日是西历情人节前夕,初春的空气里浮满甜蜜暗昧的分子。连Vodka似乎都被街上飘着的巧克力香气吸引了,望向那些甜品的神情隐隐透着期待。而僵脸的男人却不为所动,他想Gin当然是个恋爱绝缘体,美艳的女人每每提起这点都颇为愤恨。

但他不一样。他想,他可是有正牌恋人的人。Vermouth都不会在这种日子给他安排任务。

当然要借着这样的节日把恋爱的戏码名正言顺地演一把。他在与明美讲电话时显得格外温柔。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Gin脸色愈发难看。

 

既然全组织都知道他是为了恋爱来的,那么也没有刻意回避的必要了吧。

何况他发现男人在听到他讲情话时有着微妙而有趣的表情。

 

怎么说呢,像是尝到了馊掉的蛋糕般不可置信般的模样。

或者说,看到了变态似的。

 

他愈发将温情的情话讲得夸张。从什么天冷要多穿一点,到别为我担心我很好,再到很想你哦诸如此类。听得电话那端的明美都不知所措起来。其实他是鲜少说这些肉麻的话语的。男人瞪眼看他的神情似乎越来越精彩,虽然脸大致还是僵的。

然后他挂掉电话,笑着问了句,怎么了。

 

Gin冷着脸根本不理他。

 

 

他想其实他与这个英俊的男人间那些微妙的情愫可能还更为真实一些,但他显然永远没有机会对Gin说这些多余的情话。

所以还是算了。

 

尤其当Gin似乎连对他表示鄙夷的兴趣都没有。

 

情人节的鲜花快递适时地打破了冷冰冰的气氛。

女性快递员在门开后先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Gin,本来像是联想到什么美好的事情似的一副陶醉表情,却在瞄到Vodka后忽然纠结起来。他笑了笑,签单后将来人送走。转过身来捧着花束像是用心似的地理了理那些还坠着水珠的花瓣。还没走进房间,就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Gin用一贯的冷淡口吻说,晚上跟我出任务。

 

他回过头去。男人的眼睛藏在额前过长的碎发后,神情冰冷而不带感情。Vodka在一旁疑惑又着急地插话进来,说,大哥,不是我去么?

 

他将花放在沙发旁的矮柜上,轻笑着答应道,好啊。

 

说,反正最多早上四点就能结束了。

对吧。Gin。

 

 

他说得一副对明天的约会期待得不得了的样子,仿佛就算身中子弹也要赴约一般。当然是夸张了些。他觉得这是踩到男人某条界线的好方法。

男人冷着脸进屋甩上了门。

 

啊啊,他当然知道Gin是不可能会吃醋的。可他还是乐意这么做。

房间里飘满玫瑰花浓郁的香气。他想玫瑰花与男人并不相衬。红与金,太艳的颜色冲撞在一起并不好看。小胖子打了一个喷嚏。

 

 

 

结果当天晚上,被子弹打中的居然不是他而是Gin。

他连错愕的时间都没有,几下解决掉附近的几个人,架起Gin就往隐蔽的地方退。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货品交接,没想到对方来势汹汹。没带人手就不说了,他连子弹都没带多少。情况不太好,隔着大衣都能摸到Gin的身上大片地渗着血。

他紧紧皱着眉。

 

巷口传来尖锐的刹车声,他认出那是Vermouth的车子,驾着Gin几步奔了过去。一上车女人就将车子飙了出去。他稳住仍在喘的气息问,怎么回事。Vermouth也难得严肃地回了话,说,情报有误,我是来接应你们的。

Gin的表情愈发凶恶,但他猜有一半是因为疼痛。副座上的Vodka转过头来一脸关切,焦急地唤了一声,大、大哥。

 

答复是一声带着怒气的[闭嘴]。

 

他的手上还沾满着Gin的血,逐渐干涸后带来诡异的粘稠感。他侧身看了一眼车子前面的表,小而方正的荧光数字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

作为情人节而言,显然是个过于血腥的开端。

他看着Gin因为枪伤的疼痛而皱紧的眉角和脸颊僵硬的线条,他忍不住握了握男人的手。

 

 

Vermouth说那帮人是冲Gin来的,所以不能回原来的住处。

他看着车窗前快速闪过的路口和标识,冷静地说,前面右转。

 

 

明美近来一直住在她妹妹家,他想还好Gin的确伤得很重,不然一定会对他把自己带到女人住的地方表示严重的抗议,比如子弹上膛的声音什么的。

他靠在门边看着明晃晃的灯光下紧急叫来的医生们忙碌的模样,男人面容苍白紧紧阖着眼睛。素色的床铺上沾着大片的血迹,又有金色的长发散落其上。他想起之前关于玫瑰与男人的那个想法。

的确是不相衬的。

 

美艳的女人在阳台上优雅地抽着烟,淡薄的烟雾飘散在初晨已经发白的光线里。Vermouth只瞟了他一眼就将视线转回了高楼遮挡的天际,打趣的言语头一回听起来没什么笑意。

 

说,人就交给你了。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Gin醒来时已是许久之后,看来是受到了伤痛与麻药的双重影响。他守在床边因而第一时间看到了男人睁开眼睛,以及因为陌生环境而闪现的警戒。他觉得心里有一个微小的声音碎了一下。

真是疲累的人生。

 

虽然原本作为恶人来讲,再多恶报都是应该的。

 

 

Gin显然不愿躺着与他说话。他看到男人费力从床上坐了起来,便过去扶了一把,又将枕头拍软垫在男人身后。漫长金发随着男人坐立起来而披散下来,染血的床单一直没来得及换。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而显得昏暗。他伸手开了灯。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平淡得像一切如常,他听到Gin问,几点了。

他回头看了看表,说,七点。

 

然后他听到意料外的话题。Gin说,你还不走。

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Gin是在说他与明美约会的事。他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答才好。

后来他将窗帘稍微拉开了一点,窗外已是点着灯火的街道。他笑笑说,是晚上七点。

 

说,情人节基本已经过去了。

 

 

Gin对这个话题忽然便失了兴趣。他看到男人即使在陌生的环境里也习惯性的摸了下枕头下面,随即又环顾了四周。大致猜到了Gin在找什么,他将男人心爱的枪支在手中转了转,毫不客气地说,你的枪,我先收着了。

 

说,伤成这个样子,你还想做什么。

 

其实他想表达的是既然伤重,安心养伤就是了,结果出口的话语还是带着习惯性的逗弄。这当然是个好时机,重伤在身,又没了枪。Gin瞪过来的眼神显得凶狠却吓不住人。

他也只好微小地叹了口气,将枪往身旁的柜子上一放,然后来到来到男人面前。

他侧坐在床上面对着Gin,长年的警戒在男人的眼尾刻下抹不去的锋利。他似乎很是随意地将Gin贴在颈旁的长发顺去了肩后,他说放心吧。

 

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男人的喉间滚过一声轻微的冷笑。

Gin戏谑地说,这种日子,你也不怕你的女人不要你了。

 

他仍是有种在这番话语里听出别的意味的幻觉,他想起他与这个男人之间一直有着微妙的关系与碰触。手已经抚上了男人稍嫌冰冷的脸颊,他想这都是这美好幻觉的作用。

他只好将累赘地话语又重复了一遍。

 

他说,放心。

 

明美不会因为这样就不要我了。

 

但是你会。

 

 

 

他想没有枪支抵在下颚的吻感觉真是太好了。他并不希望每一次温存都建立在伤痛之上。但是,享受现在显然才是最重要的。

 

Happy Valentine’s Day.

My bloody lover.

 

 

[下]

 

 

养伤的日子像是不真实的居家生活。拉着窗帘的房间里一片暧昧的昏暗。Gin的确伤得很重,任何一点小活动都能在男人那张长年僵硬的脸上牵出一点微妙的表情。他感慨着男人怎么能将小幅度的呲牙咧嘴都做得如此令人心动,扑过去在那咧起的嘴角边抢一个吻又跳开。

反正Gin如今没力气与他计较,何况枪也被他收了。像是倦了的老虎。

而他是偷腥的猫。

 

 

撇到床头柜上摆着他与明美的合照。想了一下,还是伸手将相框朝下盖在了桌面上。男人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显然还夹带了冷笑。

 

你不担心她。

 

他当然明白男人指的是什么。如今Gin被仇家找上门来,而他又是Gin身旁左右不离的红人。但对方既然是公然跳出来与Gin为难的人,总不至于去找明美这么一个底层人员的麻烦。而即便明美对他很是重要(看起来),拿他的女人显然是威胁不到Gin的。

 

因为原本他对于Gin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他总有一种对于Gin来讲,他可能还没有Vodka来得重要的感觉。

他坦白承认他为此很是吃味。

 

 

话题愈发往诡异的方向发展。男人在居家几日之后仿佛被磨去了戾气一般。

他笑了一下,说。真少见。

他倾身俯在男人上方,说话时故意显得颇为暧昧。

 

你是在担心她,还是在担心我。

 

他能想象如果男人手上有枪的话,冰凉的枪口肯定已经指过来了。但温馨的家居生活不能有这样冰冷的器械,他早就将危险的凶器收缴过来。

于是Gin的答复无非是他早已日渐免疫的杀人目光。他想着真有趣,随即便吻了上去。现状是男人一身伤口不适合任何激烈的动作,但Gin始终都是冷面无情的人,对血与伤痛毫无忌惮。怜香惜玉这份心用在这个男人身上简直幼稚得像个笑话。他想起他们之间那种微妙的默契,俯身肆意亲吻身下的人。

男人的抗拒并非半推半就的花架子,他能感觉到他被Gin握住的手腕几乎快被折断。即便重伤也不能叫人省心,他想Gin无论作为夙敌还是恋人来讲都属于难搞的类型。他在舔舐男人的脖颈间发狠咬了一口。像是兽间的博弈。这是区别于女人的美感。

衣襟大开,情欲高涨,Gin的力气最终松了下去。一直以来他都是被默许的。

他有这样的自恃。

 

事态即将摧枯拉朽地向更为激烈的状况发展下去。

然后他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倒不是他在情欲中还保有多大的警觉,实在是女人的高跟鞋声响太大。他下意识地回头望向门的方向。

钥匙已经插了进来。

 

 

明美回来了。

 

 

他在这个瞬间里还打趣般地想了一下,无论是他外遇这件事本身,还是他外遇的这个对象,恐怕都会对明美造成极大的冲击。而作为一心维护女友的好男人,他是当然不能让这个善良的女人受到任何半点威胁的。

身下的男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戏谑表情,完全没有作为第三者的惊慌和不安。他想他当然也是不能让这个男人看了笑话的。

 

他一把将男人从床上拽了起来。

 

 

下一刻两人已躲在了高大的衣柜里。柜门留了小的缝隙,他看到Gin的表情除了因伤口撕扯带来的疼痛外,更多的是不可思议的凶恶。

男人的声线压得低沉,质问的话语被念得一字一句。

 

 

我、要、躲、她?!

 

 

他侧耳听到来人已进了客厅,而且是两人。回过头来想着如何安抚对面的男人。他当然知道以Gin在组织里的地位之高,完全没可能对明美这等底层人员畏首畏尾。但现在显然不是适合讲究等级地位的时候。他们躲在阴暗狭小的衣柜里,他的手还环着男人的腰,然后他给出解释的话语。

 

当然。他说。

她可是我正配。

 

 

其实他一点都没有安抚Gin的意思。

一直以来他最爱的都是刺激这个男人,然后玩味他的反应。

 

当然,以防万一,他还是将手按在了男人的伤口上。

Gin的眉头皱了皱,没再说话。卧室里响起女人的声音。他听出那是明美的妹妹宫野志保。代号Sherry。

 

志保说,他好像没在。

明美恩了一声算是做了附和。

 

这一边柜子里的人都没了动静。Sherry毕竟是有代号的组织成员,不能像明美一样直接无视掉。现下的状况真若被人看了去,对Gin而言也没有半分好处。组织里都是八卦的女人,搞不好会传成什么样子。即便Gin可能对任何女人都不存畏惧,但Vermouth绝对是让他头疼的一个。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忽而变得平静而深邃。彼此都屏着呼吸,像是日常的伏击任务。

 

他听到宫野志保的语气里仍是一贯的冷淡,此刻似乎还加了几分不信任。

说,他住在这,不让你回来,还不告诉你他在做什么,你就不担心?

 

明美温柔的声音也只是说,不会啊。

我信任他。

 

他的嘴角弯出一丝微小的弧度。意味不明。

然后他听到妹妹的声音,语调平淡,内容倒是惊人。

说,那这是什么。

 

他微微侧身从缝隙间看了出去。表情冷淡的少女从白色的床铺上提起一根长长的头发。其实从他这个距离,那么细的头发原本是看不到的,只是配合场景实在是易于联想到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猜那根长发不是黑色的。

阳光闪烁着落在上面闪出几点微弱的金光。

 

回过头来这边Gin倒是一副好整以暇的看戏模样,昏暗的空间里眼眸闪着狡黠的光。人虽然是躲起来了,床还是一团糟乱,还粘了暧昧的长发。整个事态都与捉奸在床只差毫厘,而始作俑者却全无自觉。他挑挑眉直接将手劲加大了些,果然男人那副欠吻的表情便被疼痛的皱眉替代了。

他还是笑了一下。

 

一段短暂的安静之后,他的善解人意的女友意外地给出了合情合理的答案。

明美说,应该是,那个人,暂时住在这了吧。

他听到明美的声音里有着温和的笑意,说,难怪大君不让我过来呢。

 

这其实是极为贴近真相的答复。他为此挑了下眉。除去他与Gin之间那些他也还说不准的情愫外,这的确是最为合理的理由。明美对Gin的畏惧溢于言表,甚至提起来时也只用[那个人]来代替。而Gin的长发在组织里又是广为所知,多疑的妹妹最终也没再说些什么。

更重要的是,男人间的亲热显然不在一般女人的认知里。

Vermouth的不一般同样体现在这一点。

 

总之。

他听到妹妹平淡的声调。

宫野志保说,你还是不要把钥匙给他才好。

 

另一边明美倒是不以为意。自然地将床头柜上被他翻下的相框扶起摆好,又整了整皱成一团的床铺,说,那怎么行。

他听到明美的声音。

 

我们是恋人啊。

 

 

 

他仿佛听到男人微小的一声冷哼。回荡在柜子狭小而昏暗的空间里无法散去。没找到他的姐妹俩随即便离开了。他听到门被带上的声响,房间里忽然静得不像话。

像是进入了另一个微妙的空间。彼此的气息尽数落在脸颊裸露的皮肤上。空间狭小,离得太近,似乎再往前一点就能吻上了。

他想,这样也不错。

 

男人开始了危机过后的质问。

 

就算我要躲。

他听到Gin的声音有一点咬牙切齿。说,你跟进来做什么。

 

 

他愣了下,在心里微小地叹了口气。即便Gin可能又聪明又狡黠,但他对他自己的了解显然还不够。

他笑着往前凑了凑,抵着男人的额头径直望进那双暗绿的眼眸里。

说,我不进来,你一个人会乖乖待在里面么。

 

答案显而易见。

 

情况其实没什么变化。仍然是衣襟大开暧昧暗涌。狭小的衣橱里有一些展不开手脚,倒也因此贴得更近了。他笑着抚上男人胸前裸露在外而有些冰凉的皮肤,轻声说道。

 

其实,衣柜里也不错……

 

 

 

Gin的答复是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他连同柜门一起摔了出去难看地仰在地上。

他看到男人捂着伤口,像跨过尸体一般径直从他身上跨了过去。摔得太厉害,全身都在疼,还有小腹。不过这么多天以来他已占了那么多便宜,这一拳大概已是客气了吧。

他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想,下次与明美的约会地点看来要定在家具城了。

 

而且他要挑个大的。

 

 

 

 

 

一个月后,Gin便又神清气爽地行走在春日微凉的夜里了。他的肆意妄为的日子当然也就结束了。他们坐在午夜喧闹的酒吧里,吧台前Gin的心情相当不错。对着端错酒的侍者也没有动怒,只是亮了亮枪口,说,别装了。

 

相貌平凡的男侍者将面具一揭,当然是八卦又擅长易容的那个女人。

Vermouth笑得美艳动人。

 

心情不错啊,Gin。

 

Gin指了指酒柜上他要的酒不做理睬。

刚刚做掉了仇家,心情自然好得很。一切都回复至原本的状态,Gin仍是黑衣裹身警戒沉稳的男人,枪支藏在宽大的风衣之下。像是偷到了一段平和的时光,他也不再有明目张胆地逗弄的可能。

手机的铃声将他的微薄的遗憾打断。屏幕上显示着明美的名字,以及他与明美的亲密的大头照。

他微微皱着眉想,深夜不睡对女人而言是会伤皮肤的吧。

Vermouth精致的面容从身旁一闪而过。

 

无论如何,在当前的背景设定下,这个女人仍是他最重要的人。

Gin端着酒杯仿佛故意抛出要让他紧张的话语。

 

男人斜睨着他的手机上那张闪烁的照片,勾着邪魅的笑向他逼了过来。

说,迟早有一天,这个女人会死在我手上。

 

这显然不是个接电话的好时机。他不动声色地将来电按掉,情侣合照就此消失。

他猜到Gin的报复自然会来,但这样的威胁目前还难说会不会成真。而且,他一向不惮与这个男人交锋。

 

他同样微笑着迎上去,故作惋惜般地说,我还以为,偷情最有意思呢。

说,你就这么急着跟我成为官配么。

 

Gin。

 

 

被唤到的人僵着一张脸一身都是寒气,与狂欢的酒吧显得格格不入。他按住男人握在枪上的手,笑着贴过去,轻描淡写地说,不过也是。

 

除了我,你的官配还能是谁呢。

 

 

他觉得这话说得十分合理。除他以外,再想不出其他人选。Vermouth在一旁假装擦着杯子,目光却是一刻不离。虽然他也同意Gin这样孤僻冷傲的男人更适合独自一人,但若硬选一个官配的话,组织里只有他可以胜任了吧。

 

 

出乎意料的,Gin却没有动怒。他看到男人只是一脸不屑的表情,抽出手,冷淡地说了一句。

 

Vodka。

 

他为这意料之外的答案愣了一下。

Gin偏过头去看也不看他一眼,说,我们走。

 

 

被点到名字的小胖子一脸无措地跟着他的老大走了,经过他身边时还趾高气扬地瞟了他一眼。他手里的高脚杯啪嗒一下就折成了两段。

Vermouth坏笑着过来告诉他,损坏东西可是要赔的哦帅哥。

 

他撇撇嘴不予理会。

 

还有。女人说。

你要替他买单喽。

 

 

他最终还是笑了笑,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说,当然。

 

那可是他的急于与他成为官配的情人呢。

 

 

 

end




……我也受不了lofter了……回来弄个目录orz

情人节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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